仓古,想传这是巴厘岛上最美丽的地方,但我却一直都不以为然,因为我已经被其它地方的那些迷人的景色深深地吸引住了,就算世界毁灭都只会觉得它最美! 当然,为了满足我心里的好奇,再说我本来也就是为了旅游而来的,不管怎么说都要去看一看,尽管我认为它没有其它地方美丽、迷人。这一天,我终于踏上了征程…… 这里常年定居着外国人群,尤其白人居多,仓古海滩又是小众的冲浪圣地,他们往往一骑绝尘,马达轰轰作响,拎着冲浪板一身比基尼就下海。 我的Homestay在街边一条小巷里,二楼的宽阔阳台,对面是稻田,轻易观赏到牛吃草的优雅,再望远一点有红红的日落,每个傍晚天空晕染作画,我就趿着人字拖出门,坐在阳台上看。 这是每天最安静的时刻,白天在海里跟巨浪搏斗,被大自然一次又一次打倒,晚上看这天地之间的颜色变幻,好像多了那么一点被纵容的温柔。 我来仓古是为了冲浪,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冲浪。和你一样,接触冲浪之前我只觉得它很酷。后来我知道,一切“酷”的东西,都以“挑战极限”为代价。 越拓宽探索世界的维度,越认知自己的渺小和无知。潜水之前我不知道海平面下二十米有个童话一般的世界,冲浪之前我不知道浅唱低吟的浪花原来这么有杀伤力------原来打在身上这么痛。 在抓住一个可冲的浪之前,总要迎头翻越至少十几个凶猛的浪头。来不及躲时,浪直直地打在脸上,那种伤与疼痛,简直让人无法忍受,但觉得它一定是入门冲浪的第一课。 第一次在板上站起来那一刻,不真实的感觉像双脚离地、站在风里,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痴迷其中。 人类总在追求突破常态的体验,爬九十九级阶梯看一眼一览众山小的景观,飘在海上许久等那么一瞬的速度与激情。我想浪人见到巨浪应该有一个心理变化的过程,从最初的“这么大的浪打在身上得有多疼”的恐惧到病态的 “这么大的浪冲着得有多爽”的迷恋,该是走入另一个修为与境界。 我每天回来都会添新伤,瘫痪一般的关节和肌肉,想起第一天冲浪有人跟我说:任何fight against the nature的事情,都不会是预期那么简单。看着那些躺在沙滩欣赏那些在浪里搏斗的身影,他们真的都很让我佩服,他们都是勇士。 Gojek 是印尼版滴滴打车神器,但它的功能更加丰富:打车打侉子叫外卖叫马杀鸡,简直无所不能。重要的是,价格往往比uber和grab都便宜。 横空出世的互联网,天才的创意,得天独厚的人力资源,你说,印尼的经济会不会因此蝴蝶效应? 在canggu的住处比较偏,没有什么商业区,出门就是鸡鸭牛狗。幸运的是通过这条小巷出去,有一家性冷淡风的咖啡馆。 Canggu 白人聚集,餐馆也统统变成不再亲民的西餐馆、披萨店、咖啡馆,除了服务员是印尼人,大街上见的印尼人也不多。 这家店最好吃的是吞拿鱼三明治,flat whit竟然做成了espresso,有一个下午我搬了电脑来工作,不知不觉好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最后两日住在水明漾一位Host家里,是个笑起来很漂亮的印尼女生,也是我遇到的英语说得最好的印尼人。 她出生在雅加达,上学也在那。大学学的建筑,毕业后当了两年老师,却更喜欢视频剪辑的工作。五年前一家巴厘岛的公司给了她一个video editor的实习机会,她一路在这个职业上干到现在。 我问她每天的工作内容是什么,她说拍婚礼,迄今她已拍过一百多场婚礼。我问她目睹了这么多大同小异的婚礼以后还会对自己婚礼有期待吗,她说有,但一定不会请那么多人。 她的旅行经历比我丰富许多,美洲欧洲都去过,一个人一个背包就走。最近她又买到了去欧洲的廉价机票,很深的夜里,看到她工作归来,对着电脑做攻略的样子。 在巴厘岛上的最后一天,我与她共同拍摄了一场美丽的婚礼。说真的,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么让人痴醉的场景。当看完后,我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婚礼着急了! “轻轻地,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地来,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美丽的巴厘岛,再见了,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再次回到这里的,再次体验这里生活的乐趣! |